2013年上半年,美术界有一些比较热门的话题,如威尼斯双年展的平行展、香港艺博会,以及围绕各种“春拍”传出的小道消息。如果从新概念上看,最为抢眼的应属“新水墨”与“8G”了,不过,只要在学理上稍作分析,“新水墨”似乎比“8G”更靠谱一些。
但是,即便是对“新水墨”津津乐道的人,也很少谈及“新水墨”所涉及的一些基本问题,比如什么是“新水墨”的“新”?“新水墨”与传统水墨又保持怎样的关系?很显然,既然谈“新水墨”,话语逻辑的背后,必然存在着一个参照系,即传统水墨。事实上,传统水墨不仅仅包括形式与语言,而且涉及整个艺术生态和文化系统。这个系统经过一千多年的发展,已经十分完备。应该说,任何形态的“新水墨”都应是对既有体系的突破。从这个角度讲,所谓的“新”一定有艺术史的上下文关系,但它们到底又以何种方式体现出来呢?是语言、修辞方式之新?创作方法论、媒介观念之新?观看方式、审美趣味之新?或者作品的现实指向与文化内涵之新?
如果把话题稍做延伸,就会发现,整个20世纪,中国画的发展或水墨艺术的发展始终处在一种急剧变革的状态,而且有明确的阶段性。譬如,第一个时期是从晚清至“五四”前后,以康有为、陈独秀等为代表的对传统水墨的批判。第二个时期是新中国建立以来,50年代掀起的“新国画”运动,以及对传统国画的改造。第三个时期则是80年代中期“新潮美术”运动中,发起的一场巅峰传统水墨的革命。这些变革无疑将传统水墨,抑或说“旧的水墨”作为反叛对象,建构了新的水墨话语体系。而我们的问题是,这几个变革时期出现的水墨是否也应该叫“新水墨”。比如,谷文达80年代中后期的作品是否也可以被看作是“新水墨”?如果是,它与今天我们谈的“新水墨”又有何区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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